“大家愿意配合警方办案吗?”祁雪纯问。 “你……”她蹙眉退后正要呵斥,甲板入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。
此时此刻,他回答什么都是错误的。 “我和司俊风的事,需要她理解?”程申儿怒声反问。
“你赶紧走,别搅和我的公事。”她低声催促。 “我们做的假设还少吗?”
“你是在可怜我?”程申儿问。 “俊风,这边不好打车,”却听程申儿说道,“下午你来接我一起去爷爷那儿吧。”
反反复复,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 她猛地抓住他的肩头,原本迷离的神色瞬间恢复清醒,她用脑袋轻撞他的脑袋。